“不要。”梁瓷笙几乎是想都没有想,脱口而出。
她不要跟楚竹煦同乘。
楚竹煦的目光淡漠地落在她身上,侵略性不可言说,手里的马鞭攥着的力度加重,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。
梁瓷笙结巴着给自己开脱,“男女七岁不同席,我们这一趟更是回南山庄,我和楚太……楚公子同乘容易影响到我的闺誉。”
“瓷笙知道楚公子没有别的意思。”梁瓷笙硬着头皮让自己迎上楚竹煦的目光,原先还有些畏惧,后来又想,自己重来一世,上辈子楚竹煦对自己做的事情只有自己知道。
这辈子就算他是扮猪吃老虎,现在也是在西谣的境地,她这般唯唯诺诺,又是怕些什么?
梁瓷笙想明白后,几乎没有等到楚竹煦做任何的回应,刚想伸手去牵金元宝的手,眼前的景物一变,腰间缠上一双温热的手掌。
还未等她反应过来,整个人已经在马匹之上。
身后是清淡的焚香味和血腥味。
可能是楚竹煦的伤口崩裂开了。
一时之间,挣扎也不是,不挣扎也不是。
气得梁瓷笙牙痒痒,最后只能够任由着楚竹煦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面,温热的鼻息擦过耳廓。
后背感受着他胸腔的振动。
“就劳烦前辈跟元宝同乘一匹,南山庄离这里还是有些路程的,如果不想要在山间留夜遇上豺狼虎豹,我们估计得快些上路。”
楚竹煦手扯着缰绳,坐在马上面,腰背挺直,像是一棵定在石缝间巍然不动的松柏。
目不斜视,好像刚才将人抱上马的‘强人’不是他一般。
而是梁瓷笙自愿上马。
楚竹煦说完,甚至没有等廖远回答自己,直接轻“驾”一声,就催着马儿往前面跑。
金元宝看着高大的枣红色骏马,喜悦之情溢于言表,但是碍于自己师父在旁边,一时之间也说不得什么,只是羡慕地看着楚竹煦带着梁瓷笙快马往前冲去。
“师父,我们也快些上路吧。”金元宝伸手摸摸乖马匹的鬃毛,“要不然等会儿我们就追不上师妹他们了。”
在林子间迷路都算不得什么。
金元宝主要是担心后面还有追兵,到时候在林间可就没有空地这么好处理对方了。
廖远眯眼看着前面两人离去的方向,想到刚刚楚竹煦的神情,单手拎起自己小徒弟的衣领,跨步上马,将金元宝护在自己的身前。
还未等金元宝欣喜几分,廖远便夹紧马匹——
慢慢悠悠地往前走。
“……”金元宝看着高大的骏马跟他前些时间坐的驴儿一样慢慢吞吞往前走,心里苦涩难言。
呜呜呜,这还不如跟师妹一同乘马呢。
廖远扯着缰绳,悠悠说道:“都说冷心冷情的人不易动真心,我倒是要看看这不正确的姻缘能够走到何种程度。”
“元宝哎,今后的日子可有东西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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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已经是游戏开始的第二天下午。
宴允和将军府的千金骑着马匹在南山庄外面游荡。
宴允自告奋勇地拿着藏宝地图左转右看,对着参天大树找寻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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